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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肺炎最新消息

中國異議藝術家艾未未說,武漢肺炎病毒只會使中國加強變成“警察國家”

圖:2019516日拍攝的照片顯示了艾未未的“ SACRED”裝置的影像,該影像回顧了藝術家在德國杜塞爾多夫K21藝術博物館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的作品。“ SACRED”(2013年)中的西洋鏡描述了維權人士的拘留時間。

原文:https://edition.cnn.com/style/article/ai-weiwei-coronavirus-pandemic/index.html

(赤色中國網編輯綜合報導)根據CNN刊登未艾艾的訪問內容指出,武漢肺炎只會造成中共政權對社會更嚴格的管控。
隨著世界正在採取前所未有的封鎖措施,艾未未陷入了熟悉的境地。曾在2011年被中國當局拘留,這位直言不諱的藝術家在一個小房間里呆了近三個月。
後來他被指控逃稅,這一指控被廣泛解釋為對他的政治行動主張的懲罰。被釋放後,艾未未的護照被沒收,並在北京受到嚴密監視。
在現年62歲的異議人士現在居住的英格蘭劍橋,自我孤立激起了類似的孤獨感。他在電話中對限制冠狀病毒實施的限制表示:“您(感覺)與人分離,您功能失調,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您試圖想像與他人的互動”。
未艾艾關注中國處理疫情爆發經過,這是首次在武漢市確定並已蔓延到關鍵的超過 210個國家和地區,感染超過250萬人。他在《藝術報》最近的一篇評論文章中指出,執政的共產黨的監控策略證明了“威權統治的有效性”,而其他國家無力控制這種流行病則暴露了“自由民主社會的弊端和弊端”。 。”
這些評論與他對中國國家深遠影響力更廣泛的評估一致。大流行引發的許多問題,從審查到監視,都是艾未未花費多年探索的主題。
控制言論
在最近幾週,許多人已指控中國努力掩飾病毒開始爆發流行,這指控北京堅決否認。
艾未未認為,中國早期選擇性的處理信息,提供了“病毒傳播的機會”。但是,對了解中國的動機的艾未未而言,就是所謂的掩蓋行為,或者暗示該國的感染人數和死亡人數被低報的暗示同樣重要。
艾未未說:“西方的責任非常膚淺。” “他們(在西方)實際上只是在談論中國-(中國)沒有發布信息。但是他們從不問,'為什麼?'
正如艾未未所看到的那樣,如果沒有信息的“控制和操縱”,中國就不會成為一個國家。
艾未未說:“對中國而言,一切都是出於政治目的。他們有明確的理由提供自己想要的數字,或者限製或改變或歪曲所謂的真相。”
他說:“數字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他補充說,幾乎沒有人意識到造成死亡人數的個人和“人性深處”。“在中國,在很多情況下,您甚至得不到真實姓名或多少人。他們完全迷失了,因為國家想要(保留)自己的形象。”
對官方數據提出質疑對艾未未來說不是新事物。在2008年的四川地震(據信已殺死了中國西部近90,000人的地震)之後,艾未未成立了一個小組,通過與父母會面並記錄他們的姓名,出生日期和就讀的學校來確定最年輕的受害者。政府曾試圖進行審查干預這個調查。
至少有5,000名兒童死亡,其中許多人被劣質的教學樓壓死。在他2009年的作品“記憶,”未艾艾設計了9000學生的背包展示,“我要的是讓世人記住她一直快樂地生活了七年,”一位死於地震的母親給他的信這麼說著。
艾未未認為,如果政府不承認過去的錯誤,歷史注定會在中國重演。
“中國永遠不會學。他們面對什麼樣的災難都沒關係。他們學到的唯一的東西就是他們如何運用這種威權主義的力量來操縱事實。這種傲慢和成功將導致他們陷入另一場危機。 。
“很遺憾。很明顯,他們必須改變自己的行為,學習變得更加科學,信任自己的人民,但是,簡單地說,領導人與自己的人民之間,人民之間以及個人之間對中共政權沒有信任。 '了解當前情況和(他們)自己的未來。”
維護控制狀態可能剛剛變得容易得多。在大流行期間,中國當局開發了一種顏色區別的“健康顯示”系統,旨在追踪人們的活動並遏制病毒的傳播。使用移動技術和大數據,為數億公民分配了獨特的數字QR碼,表明他們的健康狀況,並使他們能夠進入(或禁止他們進入)公共交通,餐館和購物中心。
因此,艾未未認為該病毒只會增強他所謂的“警察國家”,使政府能夠繼續收集數據並加深對其公民的了解。“中國有14億人口,是一個大國。他們必須通過了解每個人-他們的想法和行為,來實際上維護這種大國型態的政權。”
創造藝術
艾未未於1月份開始關注在武漢暴發的病毒,並和許多居住在武漢親戚、朋友、當地工作人員遠程合作,拍攝當地和醫院發生的一切。
那個夜晚是正在指導普契尼的《圖蘭朵》為羅馬歌劇院《歌劇院》的彩排。艾未未對20世紀初的自由主義者的詮釋已經吸取了他的內心深處的當代話題:全球難民危機和香港的民主抗議。武漢肺炎病毒危機是後來才出現的事件,整整一個演員都準備穿著醫用服裝出現在最後一幕中。
他最初對這個想法提出了質疑,想知道提到該病毒是否“有意義”。
事實證明,這是有先見之明的。由於3月初意大利的案件數量激增,製作的開幕之夜推遲了數週。他說:“我很震驚。” “不是因為我們不得不停止歌劇,而是因為我已經準備了一年多的藝術作品與現實發生衝突。”
自那以來,這種現實變得越來越黯淡,該病毒的全球死亡人數上升到 超過177,000。這些死亡中有許多是獨自經歷的,在遠離家人或朋友的醫院隔離病房中。
如此多的人缺席了“親人離開地球之前的最後一瞥或最後一句話”的想法,令藝術家深感悲傷。
他說:“我就像另一個人,完全迷失了。” 在這段時間裡,他對藝術的作用進行了評估。
“即使是良好的寫作,哲學思維或良好的形象,也無法真正地與我們深陷的悲傷,對我們當前狀況的悲傷和失望,甚至對未來的了解相提並論。”
因此,到目前為止,他一直在忙於計劃紀錄片,發表論據和進行採訪。而且,有時候,“靈感會出來”-就像最近在劍橋的一次走動時,他發現一塊原木躺在一塊草地上。
他將其帶回家,並與兒子一起雕刻出一卷木廁紙。